“胃疼……”江小白揉了揉眉心，视线所及之处尽是模糊的消毒水味道和白大褂的气味。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，这阵痛感仿佛要将他从椅子上拽下来。
手机震动起来，是医院药房打来的电话：“小白医生，你在这里吗？我是护士长。”江小白摸出随身携带的记录本，打开镜头，快速扫过几页病历。“张 professor，您在吗？”他报以标准的中文腔调。
“等等，我马上到！”话音未落，江小白已经快步朝病房走去。胃部传来一阵刺痛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胃里翻腾，像是有人在敲击钢 drum ，又像是有人在打鼓。
“张教授。”推开门的一刻，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。江小白下意识后退一步，后背撞上冰凉的门框。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脸上写满了惊慌：“张教授！是我……”
突然之间，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。胃部的疼痛感愈发强烈，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不停地抽打。江小白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，视线开始模糊。
“不，对不起。”低沉的男声从耳边传来，带着一丝沙哑，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“我……我来了。”
江小白猛地转身，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门口，他手里端着一个保温杯，表面泛着微微的烫意。男人的眼睛很特别，像是被 spotlight 打亮过的，给人一种既神秘又致命的感觉。
“张教授。”江小白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一丝颤抖。“我……我是来接你吗？”
“不，我不需要别人过来。”男人开口，语气平静得几乎不像在说话，“我想让你知道，我已经看过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江小白瞪大了眼睛，后退一步。“您说过要给我记录本的！”
“我的记录本还在里面。”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下来，“这是张教授给你的。说不准会有什么收获。”
话音未落，江白色的眼前一黑，胃部一阵剧烈抽痛，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将他的胃撕成了两半。他感觉眼前一片模糊，耳边嗡嗡作响。
“不……别碰我。”江小白艰难地睁开眼睛，喉咙发紧，“求你别碰我！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，“但是……”他顿了顿，表情突然变得异常严肃，“张教授说过，有些事情，不是你能控制的。”
江小白缓缓闭上眼睛，胃部的疼痛感渐渐消退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，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“张教授？”他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一丝颤抖。
“我……”男人低垂着头，“我知道你很在意。”
江小白深吸一口气，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是我……我真的很在意。”
“爱情。”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重下来，“有时候，它会让人迷失方向。张教授说过，有些路，不是你应该走的。”
江小白猛地抬起头，死死盯着那双眼睛：“你知道吗？我从未后悔过选择你。”
“是吗？”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，“但是有些时候，命运总会给你一个转机。”
江小白感到一阵眩晕，胃部的疼痛感突然加剧起来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，视线开始模糊。
“对不起。”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，“我错了。”
“张教授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几乎成了一声叹息。
江小白猛地推开他的手臂，想要后退开去，却发现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。他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，所有的疼痛感都在这一刻达到顶点。
“不……抱歉。”他听见自己颤抖着说，“我错了。”
男人缓缓闭上眼睛，不再说话。
江小白瘫坐在椅子上，胃部的疼痛感却不见减弱。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护士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我……没什么大碍。”江小白试着撑起身子，“就是……胃疼。”
“好的。”护士长点点头，转身离开。
江小白闭上眼睛，感受着胃部的疼痛感慢慢消退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逐渐恢复正常节奏，手心的汗水也渐渐干涸。
突然之间，世界仿佛变得前所未有的明亮起来。
“张教授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，“对不起。”
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，只知道那句话像是从 somewhere 说出的，仿佛那里有一个人，在等着他。
窗外的月光洒进来，照亮了这个安静的夜晚。江小白知道，或许命运给了他一个转机，让他明白了原来爱情不仅仅是简单的相伴，有时候它会让人迷失方向，甚至付出巨大的代价。
而张教授……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，只知道对不起。
